*小学生文笔，可能ooc
*原著背景

14

曙光初现，不同于昨日安静的清晨，今天小淳格外地兴奋，早早地起来沐浴更衣，帮助爷爷准备不久后要举行的春祭。

尽管院内只有小淳一个人的声音伴随急匆匆的脚步声不时地响起，却也显得很热闹。春祭的气氛在这个村落边缘的小院里意外的浓重。

房间里的两人在小淳的第一声笑时就醒来了，鸣人睡眼惺忪地看着佐助，显然还没清醒。而佐助今日在睁开眼时那双眼就是一片清明了，撇了一眼旁侧的人，扯开腰间的手就下床了。

佐助出了房间好一会，鸣人猛地从床上下来寻到浴室门口，徘徊了一阵，下定决心敲门。

“佐助，你在里面吗我说？”

“……”

“佐助，你在里面的吧！那个……”鸣人挠了挠脸颊，话说得吞吞吐吐。

“说清楚，白痴”佐助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没错，鸣人此时正在思考是直接潜进浴室替换佐助要穿的衣服容易，还是一会等佐助洗好出来扒了再换那身衣服容易。今天是春祭，鸣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让佐助穿浴衣的难得的机会，所以昨天鸣人趁佐助不注意的时候，派了一个影分身去店里买了件浴衣回来。但早上将浴衣拿给佐助的最佳时机被鸣人错过了，果然早起的鸣人有助看啊！

佐助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那个白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在门口转圈，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自然也没漏看那人手里的白衣。

“吊车尾的，你刚说什么？”佐助挑眉看向鸣人。

“！？”鸣人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佐助，“这么快就出来了？”

“哼”

“佐助，今天是春祭啊我说，那个，这件浴衣……”鸣人闭着眼双手将浴衣举到佐助面前。

佐助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凝视着鸣人微垂的金色脑袋，像是要细细地数出他有多少头发。

空气安静了好长时间，鸣人抬起头想看看佐助的表情，没想到一眼就陷入那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他知道那是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自己的心思自然是藏不住的。

“这件浴衣是昨天买的，特意给你买的，已经答应我要去春祭一起玩的，没有浴衣是不行的吧我说。而且我超级想看你穿浴衣的样子，想和你一起参加热闹的场合，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参加活动了吧？”  想看你笑，想让你幸福，想成为你的归处……

鸣人认真的表情不多，但是展现给佐助的次数却不少，佐助每次见到这样的鸣人都会觉得很安心。

说来奇怪，自那血色之夜后佐助就只有过一次不安的情绪。那时候佐助还在木叶，鸣人和自来也外出，佐助得知身为晓一员的鼬要来带走九尾后，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恐惧、不安，还有一点激动。
恐惧是因为那夜绝望的记忆，激动是因为得以复仇的机会，不安则是因为鼬的目标——九尾人柱力。恐惧和激动在那次被鼬打击之后都变为仇恨，只有那不安在与鸣人同一个病室的每个夜晚都会加重。
直到他和鸣人正式交手，心中的不安才有退去的迹象，在终结谷那战（第一次终结谷之战）才彻底消失。

尽管之后没有过不安，可是每次鸣人一脸严肃地劝自己回去时还是能感到安心，像是可以确认什么似的。

“没说不去。”佐助接过浴衣，返身又回到浴室。

这是件纯白色的浴衣，没有任何的修饰。平日里佐助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外加披风，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气，可换上通身白衣的佐助气势不如那般摄人了，冷气转为了可远观而不可近扰的仙气。干净纯粹的白色再适合不过佐助的气质了，本就容姿端丽的人褪去少年时的尖锐，如今一举一动都动人心魄。

鸣人自佐助出来后视线就一直在佐助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挑不出一处让人不心动的地方。鸣人脑海里浮现出鼬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佐助单纯得像是一张白纸。鸣人那时对这句话理解得并不透彻，他以为是佐助容易被引导的意思。而见到秽土转生的鼬后，鸣人认为那句话里有着哥哥对弟弟浓浓的宠爱。再后来终结谷战后，鸣人才知道那是鼬哥对佐助最客观最深入的评价。

鸣人觉得似乎白色就是为这人而存在的，在他心中纯粹而美好。鸣人看着身着白衣的佐助很是满意，尤其还是穿着自己给他挑选的衣服，就像自己养着佐助一样。等等，‘养佐助’听起来太让人心动了，鸣人突然就明白大蛇丸为什么即使知道得不到佐助的身体还是有求必应。

看着面前发呆且没有回神迹象的某人，佐助无奈地提醒道：“去洗漱。”

“啊？奥，佐助等我一起去吃早饭。”说完鸣人快速进了浴室。

“佐助，我的浴衣忘了拿进来了~”

这个白痴……

上午十点，太阳已升至高空，暖暖的阳光将初春清晨的微凉照散。人们似乎也被春天唤醒了，穿着各式各样的浴衣站在祭坛两侧，先百花一步绽放。五个村落的村长一起走上祭坛，开始主持这承载大家一年希望的春祭，神圣而正式。

鸣人和佐助缓缓而至，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这陌生的仪式。众人在五位村长的祈祷声中轻轻闭眼，任微风抚过面庞。两人都是不信鬼神说的人，可是此时他们也在心中为这片土地轻轻祈祷。

仪式的时间不长，在结束前一刻钟鸣人领着佐助先行退场。仪式的余韵未消，两人在安静的田间小路上漫步，谁都没有说话。

路旁的枯枝上已见初归的春燕，嘴里衔着春泥，显然是已定归处正在建设。鸣人心中一动，面上有些怀念，道：“佐助，我小的时候唯一的愿望就是每天回家有人能应我那句‘我回来了’。后来我知道那个愿望很难，我就想当火影了，想得到大家的认可。果然是当火影这个愿望近一些呢我说。”说完，鸣人傻笑着挠头。

佐助听见鸣人的话，脑袋有一瞬间空白随机心脏被狠狠地抓紧，但是面上仍是毫无波动，轻轻回了声：“恩。”